走走走,别在这儿扫了咱们的兴。”
苏念棠叉着腰,斜着眼上下打量白晚晚:
“这是高门大户的春宴,你个小土妞凑什么热闹?
赶紧回乡下泥地里玩吧!”
白晚晚眼睛一瞪,脖子一梗:“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上次赛马输给我,这么快就忘了?”
这话像戳到苏念棠痛处,她脸涨得通红:
“你!有本事跟我打赌!等会儿小孩要比吟诗,敢不敢跟我比一场?
输家还按老规矩,把最宝贝的东西交出来!”
白晚晚歪着头冷笑:
“就比作诗?行啊!反正待会儿小孩在一屋,大人在一屋。
咱们当着大伙的面,看谁先露怯!”
周围几个小姐听热闹凑了过来,苏念棠胸脯一挺,故意抬高声音:“到时候可别哭鼻子求我手下留情!”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这两个孩子有点意思,居然还要打赌。”
“小孩子能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来啊?不过就是一些小首饰,咱们就看个热闹。”
苏念棠手下的婢女捧出一个枣红色木匣,盖子掀开时,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凑过去张望。
里面躺着一块巴掌大的羊脂玉佩,通体白得像刚化的雪,没有一点杂色。
玉佩边缘刻着缠枝莲纹,中间镂空雕着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连羽毛纹理都清晰可见。
最稀奇的是玉佩中间有个月牙形的小孔,透过光看,里面竟流转着淡淡的光晕,像是把月光凝在了玉里。
有夫人掩不住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