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几颗荔枝,她又伸手去拿旁边切好的西瓜,红瓤黑子,咬一口又沙又甜。
萧逸看得直皱眉,把骰子盅重重往桌上一放:
“白晚晚!你到底是来赌钱还是来吃席的?
要没个正形,就赶紧回家啃你的果子去!”
萧逸刚说完,沈涛立刻黑着脸瞪过去:
“她想吃就吃,关你什么事?又没吃你家果子!
她不赌,我陪你玩!”
说着还冲白晚晚努努嘴:“你别理他,接着吃!”
这些年沈涛越发护着白晚晚,别看白晚晚年纪小,沈涛却只听她的话。
在汴京,大伙儿都知道沈涛天不怕地不怕,连宫里的长公主都敢顶嘴,唯独见了白晚晚瞪眼就发怵。
有一回沈涛逃课去爬树,白晚晚叉着腰一瞪眼,他立刻灰溜溜背起书包往学堂跑。
长公主现在对白晚晚好得没话说,三天两头就让人送东西来。
一会儿是宫里新打的玉镯子、金簪子,一会儿是江南送来的绫罗绸缎,裁剪成小姑娘最时兴的衣裳。
有时候还会送些御膳房做的点心,什么玫瑰酥、桂花糕,装在描金盒子里,精致得很。
有好多人说长公主怕是把白晚晚当自家儿媳妇在疼。
毕竟沈涛就听白晚晚的话,长公主又这么上心,指不定以后真要成一家人呢!
萧逸阴阳怪气地看着沈涛道:“你倒是对她好得很……”
沈涛挑了挑眉道:“这可是我兄弟,还是我伴读,我能对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