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大爷急得直跺脚,手里的旱烟杆都差点折断:“完了完了!这可是我攒了十年的棺材本!”
场边的赔率牌子最扎眼,胖老虎的赔率是瘦老虎的七倍。
不少人红着眼眶盯着牌子,喃喃自语:“明明是稳赢的局,怎么会这样?”
有个公子哥脸色煞白,突然瘫坐在地,银票撒了一地:“我输了……全输光了……”
人群乱成一团,骂声、哭声混在一起。
有人气得掀翻了旁边的桌子,有人蹲在地上捶胸顿足。
赌坊老板也慌了神,额头的汗不停地往下掉,嘴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么多银子……”
只有白晚晚站在场边,慢悠悠地晃着手里的卖身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道:“初一,你让人把那只瘦老虎送回家。”
初一点了点头,白晚晚看着萧逸道:
“萧哥哥真是不好意思了呢!我这次又侥幸赢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要不这样吧!我做东,咱们一会儿到后面去玩玩。”
萧逸脸憋得紫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
他今天把钱庄里能动用的现钱全搬来了,本想大赚一笔,结果全进了白晚晚的口袋。
他咬着牙,腮帮子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不需要。”
扭头就带着手下走人,连头都没回。
白晚晚叹了口气道:
“我这不是好心吗?干嘛非得这样说话?
输赢乃兵家常事,他输了就这么对我,合适吗?”
沈涛赶紧凑过来打圆场道:“消消气,消消气,跟这种人计较犯不上。”
王景珩笑眯眯道:“他这人的肚量最小了,瑕疵必报,你可当心着吧!咱们现在要不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