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要是在顶楼雅间点汽锅鸡的客人,就把这锅端上去……
我,我就是贪财,一时鬼迷心窍……”
白晚晚看着他道:“既然你想毒死我们,这碗汤煮了有一会儿了,只要你把它喝了,我就放过你。”
李师傅膝盖重重磕在青砖地上,冲着白晚晚连连叩首,额头很快渗出鲜血:“白姑娘!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吃奶的娃,您行行好!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涕泪横流的模样,混着额角血痕,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狼狈。
白晚晚折扇“啪”的收拢,抵住他颤抖的下巴:
“怕死?收钱的时候怎么不怕?
这毒蘑菇入锅前,你手抖得连菜刀都拿不稳,现在倒是想起妻儿了?”
话音未落,沈涛身旁两名侍卫已如拎小鸡般架起李师傅,强行撬开他的牙关。
滚烫的毒汤顺着嘴角泼进去,李师傅剧烈挣扎间打翻了碗盏,瓷片在地上摔得粉碎。
王景珩看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这么做……会不会太狠了?”
白晚晚猛地转身,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狠?他往汤里下见手青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咱们狠不狠?”
她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瓷,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怒意:
“这汤要是进了我们肚子,现在口吐白沫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们三个!
你要当圣母,这半碗毒汤,你替他喝!”
李师傅突然发出痛苦的嘶吼,蜷在地上抽搐起来,嘴角溢出青黑色的汁液。
白晚晚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折扇轻点桌面:“现在知道这个毒有多厉害了吧?”
再看地上的李师傅,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嘴唇都变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