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仪仗队?那是御林军!"赵阿福一脚踹过去,结果绣着"御前行走"的靴子飞了出去,正好砸中路边吃草的瘦驴。那驴受惊狂奔,把绑在驴背上的"圣旨"黄布甩上了树梢。
"快捡回来!"赵阿福光着一只脚跳着喊。十几个"御林军"叠罗汉去够,最底下那个突然放了个响屁,人塔轰然倒塌。
远处树丛里,邓晨举着望远镜的手抖得厉害——笑的。
"准备迎客。"他擦掉笑出的眼泪,"记住,要表现得特别...惊喜。"
当这支"招安使团"歪歪扭扭出现在官道上时,邓晨的护卫们差点憋出内伤。有个士兵的燧发枪走火了,"砰"地打中了路边的陶罐——那是赵阿福偷偷带的酒。
"护驾!"赵阿福尖叫着钻进驴肚子底下,假发套挂在了驴鞭上。
邓晨强忍笑意下马:"这位...大人?"
赵阿福爬出来时,脸上还沾着驴粪。他清清嗓子,突然想起圣旨没了,只好凭空比划:"奉天承运..."
"圣旨在这儿呢!"冯燕突然举起挂在树上的黄布,上面还粘着鸟窝。
赵阿福如蒙大赦:"对对对!陛下封你为护国天师!"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豁口的陶碗,"这是...呃...御赐金印!"
现场一片死寂。突然,邓晨的马车里传出"噗嗤"一声——孔柳把团扇都咬破了。
"承蒙陛下厚爱。"邓晨一本正经地接过陶碗,"不知黄金万两..."
"在路上了!"赵阿福信誓旦旦,"陛下派了八百...不,八千力士在抬!"
"那美女十名?"
赵阿福眼睛一亮,突然指向冯燕:"这不就有一个..."话没说完,薛桂的袖箭"嗖"地钉在他裤裆前的地上。
回程路上,赵阿福的驴突然发情,追着"御林军"满山跑。而邓晨车队里,冯燕正用"御赐金印"喂马:"特别适合拌草料!"
邯郸城楼上,王郎听完汇报大怒:"岂有此理!朕要御驾亲..."话没说完,粘胡子的驴胶突然失效,假胡子飘进了煮"御膳"的锅里。
李育赶紧劝:"陛下息怒!邓晨不识抬举,不如......"
"不如派大军剿灭他!"王郎一拍桌子,结果用力过猛,假胡子"啪"地掉了下来。
李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