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慈的手法拖泥带水,尽显折磨的本质,说是废掉对方的行动能力,实际上当作用刑都不为过,众人是看得自己身上直打冷颤。
“咳咳!我去打扫战场了!”
“我也去!”
“俺也一样!”
一群人轰然而散,场中只留下吴念慈VS暗夜祭司,以及大眼瞪小眼的南宫神剑和问天尊。
【虽然我想让暗夜祭司吃点苦头,可这也太凄惨了吧!我怎么就开心不起来呢?或者,我也去打扫战场?】
南宫神剑摸着下巴,看向还有些烫脚的战场,陷入了纠结之中。
“噗嗤嗤——”
就在他去留难定时,一阵翅膀的扑棱声由远及近。
桃山鸡回来了。
南宫神剑松了口气,审问那个人族总好过看这暗夜祭司的凄惨状好吧!
可当他将视线投向桃山鸡时,他呆住了。
空手而来?
那人族呢?
面对满脸疑惑的南宫神剑,桃山鸡爷那是相当的兴奋。
“不是,让你看着那人族,你怎么就自己跑回来了呢?”
南宫神剑对于鸡爷的不负责,有些不满。
而身旁的问天尊则满脸惊异,不同于南宫神剑把桃山鸡当作伙伴看待,他对鸡爷的行为可是妥妥的小迷弟。
满脸兴奋,傲娇;
空手而来,枉顾那疑似叛徒的人族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