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哭?温凝想他是这个意思。
争吵声引来了老师,赵春花疾步而来。
看见了这样的情形,她严厉地训斥:“何小龙,你怎么又欺负粒粒?再这样我要喊你爸爸妈妈来,把你带走了!”
严师有气势,叫何小龙的男孩儿立马没了刚才的嚣张,乖乖地躺下闭眼。
抱起粒粒,哄着她不再哭泣。
“赵老师,您给她换个床位吧。”温凝说。
赵春花怀里拥着粒粒,为她擦拭泪水。轻叹了一口气,她说:“床位太紧缺了,靠窗的位置不是很好,其他小朋友都不愿意换。”
温凝沉默了半晌,看着粒粒的睡颜,轻声道:“他为什么总欺负她?”
赵春花小心翼翼地将小妹妹放回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转身去看温凝,开口道:“走,我们出去说。”
“来这里的孩子,都是听障儿童。他们或先天疾病,或者后天导致,总之都是普通学校无法接纳的可怜孩子。”赵春花为温凝沏上一壶茶,淡淡地说道,“小温啊,你知道吗?他们之中,有些人家里条件特别艰难。我们这儿说来也算是半个福利院,能伸出援手的,我们都帮助他们。”
温凝手里端着茶水,沉默着没说话。
赵春花叹了口气,在温凝对面坐下来。
“刚刚那个粒粒,她家里条件特别差,前几年爸爸妈妈又生了个弟弟,本来生活就拮据了,因为多了一张嘴,所以直接把她丢在我们这里,两年没有来看过了。”
温凝抬眼看她,皱起眉头:“这么狠心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