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微颤抖,他问:“你说什么?”
温凝的身子还在抽搐,快感的余韵尚未退散,她呆呆地开口:“哥哥……哥哥……”
她已经失神了,李随有些不甘心,再次询问:“你喊的是谁?”
终于聚拢视线,透过水汽,女人又答:“李随……呃哈,我在叫李随……”嗓音温软得不可思议,带着高潮才有的嗔呼,软绵绵地开口。
往往下意识的答案才更有可信度,心里破碎的地方仿佛如拼图般开始愈合起来。
李随的眼睑微抽,生生花了五六秒才消化这个回答。
敛起凌冽的眉眼,他伸手捧起温凝滚烫的脸,动情地吻下去。
身下的阴茎还插在她的腿芯,在温凝结束潮吹后,男人再次夹紧她的腿根,重新快速抽插起来。
女人呜呜地抖动身子,二次高潮,她已精疲力尽,只能任由李随将其摆弄。
柔软的唇盖上来,贴住她的唇瓣,舌尖细细临摹她的口腔。男人吻得很深,但是与身下的暴力抽插完全相反。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温凝恍惚间睁眼,他已然垂下眼皮,正深情地与她接吻。
突然变温柔了,女人晕乎乎地想,可还不等她多虑,又一轮快感即将袭来。
真的不行了,温凝伸手紧紧抓住李随的衣服,腾在半空的细软腰肢承受不住这样的连续高潮。
终于有射精的前兆,李随松开她的唇,看见一根银丝被牵扯着拉开。
女人双颊潮红,视线并不聚焦。她仰着颈子,皙白肌肤上面有一圈很浅的红痕,是他方才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咬牙,男人吻过那片痕迹,轻声道:“喊我。”
温凝张嘴,表情痛苦,却听话地回答:“呃唔……李随,呜呜……哥、哥哥……”
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快感不仅聚集在下身,心里空虚的地方也在被填补。
薄唇衔住温凝微凉的耳垂,又用牙齿轻轻咬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