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员大将,齐齐出列。
“迅速率领所部兵马,聚集右岸,打出旗帜,鼓噪而进。”
“贼船去到哪,就给朕跟到哪。”
“但凡有贼军敢弃舟登岸,给朕放近了,射杀之!”
“末将遵旨......”四员大将,大声领命
这圣旨、军令,万分解气,正适合追穷寇。
......
很快,平南王张可望便率一百多艘战船,和抚西王张承恩的两百艘殿后战船胜利会师。
两王相会,喜悦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便被失败的阴影笼罩。
此时此刻,后有追兵,前有堵截。
“平南王,末将已经查清,前面那拨胆小鬼,不是吴三省、更不是安西王。想来,安心王是被吴三省那个叛徒,给害了。”
“前面的杂碎是谁?敢拦咱们退路?”张可望怒气滔天。
“平南王,前面的杂碎,是刘进忠、刘廷举、靳统武那三个土贼。他们降了大明,还是一样窝囊。”
“空有三百艘战船,根本不敢与末将对敌。”
张承恩依然一脸的不屑,言语中,根本看不清这些杂牌军。
张可望抬望眼,远远看着雄踞上游的三百艘战船。虽然对方胆小怕事,却也阵势齐整,旌旗林立。
张可望叹息一声:“这三个杂碎,本王何曾怕他们。在成都时,他们给本王拎鞋的资格,都没有。”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他们在上游,咱们攻击,是为仰攻,要吃大亏。”
“况且,后面追变,倏忽间就会杀到。咱们陷入绞杀之战,必受拖累。”
“今儿,权且留下他们项上人头。日后,再找他们算账。”
“平南王,那咱们,怎么办?”抚西王张承恩急忙道,前进不行、后退不行,总不能原地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