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脸红得不行,可又必须承认他说得虽然很骚,可很有道理!
这要是受伤了,那就不得了了!
你要这铁棒有何用?
没有你试试!
……
叶梓扶着严初九,几乎是半抱着将他从厕所里“扛”了出来。
严初九脸色更白了几分,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刚才那点强撑的“硬气”在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彻底泄了劲,全靠叶梓支撑着身体重量。
“老板,还嘴硬不?轮椅到底要不要?”
叶梓呼吸急促,脸也很红,扶一个大男人上厕所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
“要…要吧。”严初九终于认怂,声音都虚了几分,“这地太滑,我怕摔倒了,医院说我碰瓷……”
叶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小心翼翼将他扶回床边坐好,转身就出去找轮椅。
病房里只剩下严初九和帘子后面的罗子豪。
空气安静得可怕,仿佛连消毒水都不敢挥发得太大声。
严初九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努力对抗着胸腔里翻搅的不适和大脑深处隐隐的胀痛。
罗子豪则死死盯着那道隔开两人的帘子,眼神怨毒得几乎要烧穿布料。
刚才厕所里那阵细微的动静,叶梓低低的惊呼和严初九含混的嘟囔,像针一样扎进罗子豪的耳朵里。
凭什么?
凭什么他严初九落难了还有美人嘘寒问暖,甚至……连那种事都贴身照顾!?
而自己,堂堂罗大老板,却只能孤零零躺在这里,忍受着腿伤反复的折磨,以及护士偶尔不耐烦的例行检查!
强烈的嫉妒和不甘像毒蛇噬咬着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