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把我绑在树上,往我的身体里塞不断振动的铃铛,或是用蛇尾玩弄我,折腾得我涕泗横流,跪地求饶。
我成了他的禁脔,一个被他牢笼里的玩物。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我彻底崩溃或者死去的那一天。
转机来得很快,我做梦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小雪时节,图怀德变出蛇尾,圈住我晒并不存在的太阳(他似乎只是喜欢那个姿势)。
院外传来一阵喧哗,管事的张嬷嬷竟然亲自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极为古怪、混合着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
“孟……孟惠织,三小姐。”她语气结巴,“快、快跟我去前厅!颜家来人了!”
她看不见图怀德,只能看见我靠在大树下面,身体里还插着蛇的性器。
颜家?我立刻想起那个败类的颜凌。
图怀德身体僵硬了一瞬,他好像很忌惮这个名字。
我挣扎了一下,果然从他的怀里出来,大股蛇精没了堵塞,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我忐忑地跟着张嬷嬷来到了前厅,平日里对我视若无睹的父亲和两个兄长赫然在座,脸上皆是掩饰不住的惊讶和困惑。
堂中,次坐,颜凌居于其位,身后有一位衣着华贵的妇人、两个担礼的小厮、两个捧金丝匣的童子。
他竟然亲自来了。
“颜公真的没有找错人?”坐在主位的父亲问,“小女她因容貌有损,极少出门,天资愚钝,恐怕配不上颜相。”
“王爷言重了。”颜凌笑得端庄矜贵,他面向我,语气真挚:“我和织……孟小姐在很多年前有一段缘分,非卿不娶,至于容貌,不过是皮相而已,我看中的是她的品性。”
对我一见倾心?非卿不娶?看中我的品性?
我忍不住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只觉得一阵阵反胃。
父亲和兄长们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颜家的家世摆在那里,这门亲事对孟家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至于我的意愿,从来就没有人在乎过。
我的命运,再一次被轻描淡写地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