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要走了吗?”我抓住他的袖子问。
颜凌身体一顿,转过身理了理我的衣领,眼角下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我酉时就会回来,安心在家等我。”
他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与我作别。
我失落的目送他离去,不是因为要与颜凌分别,而是他一走,图怀德就来了。
这个小院很大,雕栏玉彻,但是我几乎见不到除颜凌外的活人。
他把我软禁在这里,方便他,也方便了图怀德。
“你和他可真是‘恩爱’。”
果不其然,颜凌一走,图怀德就从阴影中冒出来。
他眼中布满血丝,嘴里全是尖酸刻薄的话。
“这么快见异思迁,他知道你早被我肏透了吗?”
“你以为跟他在一起,就能摆脱我?我告诉你,永远不可能。”他一步步逼近我,掐住我的肩膀。
我木然的看着他,像看一个丑角自导自演。
被他推到在还留有余温的床上,我也丝毫不挣扎。
毕竟说什么都没用。
长着软刺、底部生鳞的怪异物体进入我的身体,骚刮尽颜凌射进去浓精。
他发狠肏干,我头顶的承尘不断摇晃,整个拔步床嘎吱作响。
困……
我的精神日渐萎靡,身体也越来越差。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月事迟迟未来,并且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症状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