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发冷,眼前他的脸变得模糊不清,我是要死了吗?
好窝囊、好恶心的死法。
他低头含住我的唇,撬我的牙齿,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紧咬牙关。
他抬手用虎口掰开我的下颚,一个圆润且温暖的东西从他的口腔渡过来,滑进我的肚子。
腹部绞痛渐渐消散,奇异的力量充盈我的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好熟悉......就像以前的图怀德,暖融融、金灿灿,和太阳一样。
“睡吧。”他伸手盖住我的双眼,我撑不住意识,陷入一片黑甜。
此后,图怀德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过了几个月平静的日子,颜凌关心我,也对我腹中的嫡子寄予了厚望,将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熬到了生产的日子。
生产过程极其痛苦而漫长,我几次都疼得快要晕厥过去,每当我力气耗尽,身体里总能涌出一股新的力量,缓解我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生了!生了!是个小少爷!”接生产婆惊喜地喊道。
我松了一口气,浑身脱力,瘫软在床。然而,还没等我缓过劲来,腹中又传来一阵剧痛。
“还有一个!夫人怀的是双生子!”
又是一番痛苦的挣扎,第二个孩子的哭声也响了起来,只是比第一个稍弱。
“也是位小少爷!恭喜夫人!贺喜夫人!”
双胞胎?我耗尽的力气仿佛又回来了一些,挣扎着想要看看我的孩子。
产婆把两个孩子包好,抱到我面前。
第一个孩子,胎毛乌黑,双眼紧闭,皮肤又红又皱,哭声响亮,和寻常的婴儿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