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赵秉忠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眼中噙着痛苦之色。
林萧闻言,暗叹摇头。
他知道赵秉忠说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当初帮蔺松做说客,让他在平戎军战功簿上给‘李宏启’做假战功之事。
这事他也看出来了,蔺松那老小子是把赵秉忠也给隐瞒和欺骗了。
赵秉忠明明暗暗为蔺松做了多少事,可谓是忠心耿耿了,可蔺松却连他都欺骗,这是一种不信任,也是一种利用。
这对于赵秉忠来说,岂能不心寒?
不过林萧却没去在意这些,摇了摇头后,随意摆手:
“赵大人多虑了,那件事情朕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也与你无关!”
“朕今日招你过来,并不是要与你说这些旁枝末节的事,而是有重事相托,坐下说吧!”
说罢,林萧再次指了指赵秉忠身边的绣墩。
赵秉忠闻言,顿时迟疑,霎时抛去刚才的事,疑惑起了林萧能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再推辞了,缓缓坐在了绣墩上。
却也没坐实,而是挂着半个屁股,身体也朝林萧的方向倾着,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林萧事多的不行,没有去弯弯绕绕,直截了当地开口:
“赵大人当初在担任兵部侍郎之前,在刑部任过职吧?应该也了解刑部的事务!”
“刑部尚书一职现在还空缺,朕把你找来,就是准备让你接这个大任!”
“朕之前设置了一个警务部,把刑部的刑侦之事割离给了它们,现在朕打算对刑部再进行改革,在刑部之下,准备在全国各州县设立刑院,专门负责对各地警署和警所查处的犯罪进行审判和量刑,以分离各地主官的邢狱权,到时......”
“你上任之后的主要任务,就是尽快在各地设立刑院,然后对各地衙门的邢狱进行复查,轻微的赦免,冤假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