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脸颤声说道:“你们看,姓谢的给的地图里,没有我们要去的这块区域。”
而圣君给的那份,却清晰明了画了一块地方。
他们也和另一对绣衣使一样,产生了质疑和不安。
“你们听过那个传闻吗?”
“当今贵人,并不是圣君的亲母亲。”
……
吕嫣落泪,自己却似乎无察觉,谢胥伸手,想替她擦泪。
可是手一顿,下一刻却是吻了上去。
眼泪是咸的,就像是他把她的苦,都含进了他心里。
吕嫣终于推开谢胥:“……好了。”
她就是想哭也不敢再哭出来了。
吕嫣有气无力,垂首半晌才说道:“我想先去另外一个地方。”
谢胥听着她平静下来的语气,声音柔和下来:“想去哪里?”
这是皇陵,还有哪里能去。
“有个地方,放着我的药箱。”吕嫣低头,看了着自己的手腕,“我的手需要处理一下。”
之前,吕嫣完全已经放弃,破罐子破摔,她本就心如死灰,手断了就断了,根本不想去管。
谢胥闻言就一愣,皱眉:“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在哪里?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