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当时的贵人,简直如同是意外之喜。
因为,当时贵人心中,正有另一件事,让她寝食难安,昼夜难眠。
圣皇宠幸的异邦女子,怀孕了。当然这些事,是不会说出来的,也永远不会有机会被说出来。
“朕问你,那贼子现在如何了?你可有在皇陵中拿住那贼子?”圣君紧盯着谢胥。
谢胥片刻才微沉下嗓音说道:“此人心思缜密,能变换不同的面貌,更有许多信徒追随他……皇陵中他并未亲自出现,而是派了信徒化成不同人的脸迷惑人心,这才导致绣衣使们自相残杀。”
圣君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他仍旧逃窜在外?”
这么可怕危险的人,竟然还在?
“正是。”谢胥需要让圣君知道,兔头人还活的好好的,“此人为了报复可以做出任何丧心病狂的事,这也是臣为何一定要进宫提醒陛下的缘故。”
怕死吗,怕死是帝王的通病。
“你之前说,你能治理这里毒瘴。”圣君的手已经攥得极紧,还在微微颤抖,仅剩最后一丝理智维持体面,“为何独独你能治理?莫非你和那皇陵遗腹子是一伙的?”
谢胥叩首到地:“微臣从前在家乡中,曾拜过一位名医,她教给了微臣治理毒瘴气的方法,微臣在皇陵中亲见那人屠杀绣衣使,便是用了某种剧毒。”
好了,这下把圣君让绣衣使们服毒的事情,也推卸出去了。
圣君眼内明暗不定,他委实没想到,谢胥“了解”到的事实,竟然阴差阳错全都避开了他的敏感处。
可圣君除了意外之外,仍有一丝犹疑。他的视线隔着帘子,审视着谢胥。
就如同把谢胥放在生死秤台上,掂量他的价值。
无论如何,此人仍是知道的太多了,让圣君很不放心。
“既然如此,你将治理瘴气的方法说出来,我这就下令让朝臣们去处理。”
谢胥额头碰着冰凉的地面,吕姑娘说的第二件事,就算谢胥最终在圣君面前的“游说”失败了,也没关系,因为谢胥还有最后一道保命符。
治理毒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