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产生了一种欺辱的欲望,要把她完全玩弄,然后在她放声哭泣时,亲吻她脸上粘粘糊糊的眼泪和发丝。她的脸会因为湿润而有荔枝那样的光泽,他得以握住她整个的柔软。那是他一个人的宝宝。
这样的想法让他在感觉到满足时又给他带来了巨大的不堪感。
林棉感觉到他突然间放过了她,只是头搁在她的肩窝处。
“你怎么了?”他明明已经放过了她,还反过来问他怎么了。
林聿把被子掀开,侧倒在另一边,汗从鬓角流下,有种濒临垂死的感觉。
“你不舒服吗?”
“没事。”林聿坐起身,“我去洗澡了。”
他们分睡在两张床上。林棉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月亮,没有入睡的样子。
那种念头,想想都很荒唐。过着这样高压的备赛生活,会让自己在看不到的地方变样。
林聿先开口:“林棉,我问你件事。”
“你说。”
“你还记得,舅舅结婚那天的事情吗?”
“那天我们一起看了鬼片,方晏说林槿是只鹌鹑,说王子瑜是千年烦人精。你说你是狗命一条。”
“我不是说这个。”他欲言又止。
“我只记得这些了。”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
林棉反过来问他:“竞赛考试是什么时候呀?”
“十月中旬。”
她在脑子里算了下时间,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