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吓了一跳,这也太多了,于是赶忙问:“请问大师,这是?”
怕不是要做粮草用吧,一般人哪里能一下子要用这么多。想着大师一向神秘,不是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想到这里赵老爷脸色煞白,眼神看着唐婉眼神有些恍然,神情愈发紧张,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怕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上了贼船。
越想越害怕,神情越紧张。
唐婉见状赶忙回道:“本也不是什么秘密,战王怕是今天就要发出征粮的消息了。”
听到这话,赵老爷那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如同被瞬间抽走了全部力气,瘫坐在椅子上,慌忙抬起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尴尬地笑道:“原来如此啊,可把我吓坏了,我这心里头,刚才还寻思着各种可能呢。”
“不然赵老爷以为什么?”唐婉笑着调侃,“难道我还能造反不成?”
“大师,可万万不能如此说呀!”赵老爷一听,吓得面色剧变,慌忙起身,急切地阻止唐婉继续说下去。
唐婉赶忙调整表情,敛去那抹笑意,一脸严肃地回道:“是在下的不是,也是看赵老爷紧张调节一下气氛,既然您调整过来了,那咱们说正事吧。”
说到正事,赵老爷犹豫片刻询问道:“既然是王爷征粮,不知道大师是?”是什么身份过来?
“在下只是想为前方战士略尽绵薄之力,不知道赵老爷有何顾虑?”唐婉一脸真诚地询问道。
赵老爷正色道:“倒也算不上顾虑,只是粮食给了大师,怕战王征粮的时候拿不多少,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恼怒。”
一般来说,有战争需求的时候,向他们这些富户征粮的时候,说的好听是借,其实多数情况是有借无还的。
漠北这些年还好,战王几乎没有征过粮,仅有的那么一两次,除了当地官府提供的,向富户也征收一些,但也是给了免税政策,但其实算起来还是有些损失。
但战王是体面人,一般向各家征粮倒不强制性征收太多,但各家也不敢太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