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见脚步声,强撑着举起枪对准来人,却在看清是白天见过的女孩时微微一怔。"别......过来。"
小兰没有停下,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蹲下,目光扫过他不断渗血的伤口:"我是空手道冠军,这点血......我不会怕。"她扯下丝巾,动作利落地按住伤口,"先止血,等司机来了送你去医院。"
琴酒的瞳孔微微收缩,感受着女孩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他想推开她,却发现失血过多的身体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小兰抬头警惕地望去,却被染血的手指突然拽住手腕。
"别......让他们发现我。"琴酒的声音低得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墨镜滑落一半,露出眼尾猩红的血丝,"送我去......安全的地方。"
“请稍等一下。”小兰走到巷口,发现来的是铃木家族的人松了一口气。
“小兰小姐,小姐已经上车了。”
小兰:“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想一个人逛一逛。”
“是。”
铃木家的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引擎声渐渐消失在巷口。小兰转身时,发现琴酒不知何时已经将墨镜重新戴好,苍白的唇抿成冷峻的直线,染血的手套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枪身。
"你为什么要帮我?"他的声音像是砂纸擦过金属,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
小兰蹲下身,撕下裙子摆的布条:"因为见死不救不是我的风格。"她将布料缠绕在他腰际,动作轻柔却不失利落,"不过你最好别乱动,伤口裂开我可不管。"
远处传来零星的警笛声,琴酒突然按住她的手。两人距离极近,小兰能清晰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的雪松气息。“送我去圣安娜码头。”他从口袋掏出一张黑卡,塞进她掌心。
小兰攥紧卡片,感受到金属边缘的凉意。她扶起摇摇欲坠的男人,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可是我没有车,还有你要撑住啊。”
琴酒掏出一张卡片说:“打这个对话。”
他自己的手机在刚刚要打电话给伏特加的时候一时不察被偷袭打坏,不然他不可能躺在这里还需要人救。
小兰拿出手机照着号码打过去,电话那头接通之后小兰把手机给他,
琴酒拿过手机:“到圣马可广场后巷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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