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日要面对这样的离别,她怕是连呼吸都会疼。
掌心忽然被轻轻握住,抬头撞上宫风逸的目光——那是深潭般沉静的安抚,仿佛在说:"我在。"
楼梯响动打破沉默。
宫修磊捧着锦缎方盒缓步下楼,目光扫过众人泛红的眼眶:"怎么了这是?"
萧以芝刚要开口,宫老爷子已挺直腰背,语气恢复了平日的爽朗:"瞧我,本该高兴的日子偏提这些。"
他冲小儿子摆摆手,"去把你母亲那套茶具拿出来,今天喝她最爱喝的碧螺春。"
众人默契地不再多言。
有些思念不必说破,就像庭院里那株老桂树,年年开花时,风里都是故人的味道。
吃完饭,宫风逸一手拿着价值不菲的礼物,一手牵着苏轻语回了家。
回到家,苏轻语就被安排躺下了。
她也没有拒绝。
在宫家一整天,她虽然啥也没做,却也还是觉得挺累的。
毕竟不是自己家,做不到那般随心自在。
安顿好她,宫风逸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