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老夫能有什么罪……”
“这么说,你是不认自己意图乱我神都,还与如今各地不断而起的叛贼有所勾结,想要造当今陛下的反了?”
“绝无此事!”萧如望一口否认,“叶小山,你休想用这等莫须有的重罪来栽赃老夫……”
“这就奇了,若无这样的心思举动,你和朝中那些个官员们为何会在私下里勾结串联,有所异动呢?”
“简直是一派胡言,老夫素来持身最正,岂会做出这等结党营私的事情来?叶小山,你这欲加之罪可是找错人了,若无确凿证据,恐怕难以叫人信服,更没法堵住这天下悠悠众人之口!”
他此时似乎察觉到了叶小山确实没有用酷刑强行逼迫自己认罪的意思,许是内务府也有所顾虑,所以胆气更足。
萧如望甚至产生了一种猜想,所有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太监自作主张,在眼见局势已不利的情况下,冒险一搏。
所以他看似占尽优势,把自己等朝中重臣一网打尽,可却只是虚张声势,其实并没有真定了自己等人之罪,甚至连屈打成招都不敢。
所以才会摆出这副架势来,用言辞来诱导自己承认所谓的罪过。
只要自己坚持不认,最后胜利的必然是自己。
叶小山果然在他如此说法后露出失望之色,还摇头叹息:“老大人你真是让咱家感到为难啊……”
“你要是敢对老夫用刑,只管来便是了。我这把老骨头虽然不算结实,但也不惧你们那些下三滥的手段!”
“咱家怎敢对您这样的朝中元老用刑呢,那样就算得了口供,只怕主子和天下人也不会认可。”
“既然知道是如此结果,老夫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这等栽赃手段是不会起任何用处的。”
“栽赃?萧如望,你真当我抓你们到此是靠的栽赃?你真觉着自己,和那些朝廷高官全都是无辜的?”
被叶小山盯着一问,萧如望的心陡然一缩,察觉到有些事情似乎朝着不可测的危险处滑去。
但旋即他又挺直了身体,大声道:“老夫自问忠心朝廷和陛下,从未有过行差踏错,就算你想找什么错漏都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