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既让他感到有别于伤口恢复时的痒,又让他有些难以言喻的舒适。
更要命的是,她抹完药后,竟直接在他小腹上擦了擦手指——那片肌肤本就因药膏的刺激泛起薄红,此刻被她指尖蹭过,竟像有簇小火苗“腾”地烧起来。
他下意识收紧腹部,腹肌的线条在她指尖下绷得紧实,听得她低低“咦”了一声。
感觉指尖下的腹肌硬硬的,看不出来这书生一点也不文弱啊!
“虽然希望你用不上,但是这个只准你自己用!” 郑光章胡乱的点点头,他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在冒汗。
“汤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我自己喝。” 郑光章端起碗一饮而尽,热流从喉咙滚到胃里,却压不住身上越来越烫的温度。
苏林晚从郑光章手中接过空碗,随意地将其装进布袋里。
“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们就互不相欠了。”苏林晚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而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她抬起头,目光与郑光章交汇了一下,随即又迅速移开,似乎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说完这句话后,苏林晚转身离去,她的步伐坚定而果断,没有丝毫的犹豫。
她也是有自尊心的,被人这样一再嫌弃算怎么回事。
要不是为了任务,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值得尊敬的革命者,要不是......她早就不干了。
郑光章还靠在床头,眼睁睁看着苏林晚消失在门口,全身的热意瞬间消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
就在刚才,她还在对他嘘寒问暖,可转眼间,她却如此决绝地离他而去。
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去把她追回来,可是......这不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吗?
他们之间本来就不该有太多的交集,现在这样分开很好。然而,当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自己的伤口时,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个伤口,是苏林晚为他包扎的。此刻,他仿佛还能感受到她的指尖触碰过那里时的温度,以及她那句“只准你自己用”所带来的温暖。
这些记忆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上,让他心口发堵,无法平静。
郑光章像雕塑一般靠在床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仿佛要把那扇门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