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与,邬与你住手!”
邬与恍若未闻,刀锋划过他的面颊,极其锋利,一瞬间,男子的面颊便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很浅,将将擦破了一点皮肉,可很快,便有血珠从伤口处滑落。
即便伤口很浅,但既然划破了,那就势必会感受到疼痛。
就更不用说,此刻绑在架子上的闲王已经全身的神经紧绷,即便是一点的疼痛,在此刻的情绪中,都会被无限的放大。
“啊!”
一声惨烈的叫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被卸了胳膊,哪里能想象的到,不过就是划破了些许口子。
这刺耳的叫喊声听的沈明华不自觉的皱了皱眉,甚至,还用手在自己的耳朵附近挡了挡。
眼中带了几分的嫌弃。
对于男子的表现,邬与整张脸上写满了不屑:“王爷,不过就是一道口子,何至于这般的惊慌,你这回应,我还以为是我剜了你的髌骨呢!”
嘲讽的言论让闲王的脸色带了几分的尴尬,毕竟,被这般的嘲讽,他的面容自然有些挂不住的。
可即便如此,却依旧嘴硬的开口:“沈明华,这就是你说的承诺吗?我如今性命受到了威胁,你若是再视而不见,我可不会再知无不言了!”
这话,看似威胁,实则是在求助,沈明华坐在椅子上懒懒散散的看过去,此刻闲王的状态不可谓不狼狈。
满头大汗,一看就是吓得不轻。
不过人既然已经开口了,她再恍若无物未免有些不妥,随即懒懒散散的说道:“既然闲王都这般说的,圣子我看要不你就手下留情一些吧,毕竟,若是把人给吓坏了,谁还能给咱们答疑解惑啊!”
她都开口了,邬与原本就只是吓唬一下人,此刻,轻笑一声,把手中的工具随意的扔在了一旁。
之后拍了拍手,缓缓的朝沈明华走了过来:“既然郡主开口了,这点薄面我还是要给一些的。”
沈明华的身旁还有一张椅子,邬与直接坐在了一旁,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喝了一杯,看向沈明华:“这酒味道不错,郡主可要尝尝?”
看着递过来的酒杯,沈明华没有伸手,面上挂着浅浅的笑:“麻烦圣子了,不过如今还是审案子要紧,这酒,我就先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