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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廷旭笑道:“尧儿,你这例子举得不恰当,像我等钟鸣鼎食之家,根本不会有那种冲动的念头,因为事情有太多解决的渠道,所以没有什么是念念不忘的。”
崔尧徐徐说道:“假设陈叔是出身寒门的官员呢?有朝一日,突然发现那可望不可及的花魁,一夕之欢也不过是三日俸禄,那还会铤而走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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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枫点头:“若是这般,那我先包上五日在说。”
“可是再好的东西,连吃五日不腻吗?”
“腻不腻的且不管,爷们先占住再说。”
崔尧笑道:“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以往吃鸡子尚且要板着指头算的人,必定会大量购入,满足自己的缺憾。
以往一年到头才能给家里置办一套行头的官员,难说不会月月添新衣。
以此类推,各有各的癖好与缺憾,如今腰杆挺直了,岂能不狠狠补偿?须知刘邦尚有锦衣夜行的慨叹,何况他人?”
“不对,不对,人家富裕了,采买些东西算个甚,这也是人之常情,商贾们就因为这个坐地涨价可就不地道了。”
“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我想,很可能并非出自商贾的自愿。”
“呸,照你这么说,还有人逼他们涨价咯。”
“东西还是那么多东西,买的人多了,自然就会稀缺,所以人为造成了物以稀为贵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既然物以稀为贵乃是颠扑不破的道理,那又怎能埋怨商贾涨价呢?”
“嘶,你不能因为和陛下有些矛盾,就如此诋毁啊,照你这么说,陛下发钱还发出错了?”
崔尧摇头:“虽说我也有些看不上他这种大块分金,大口吃肉的江湖行径,可他的初心还真没有什么坏心思,只不过是有些蠢罢了。”
崔廷旭戏谑道:“那你来个不蠢的办法?”
“缺什么补什么,眼下主要是衣食住行等常态消费涨价,那就应该把钱花在拓展来源方面才是,一味的给钱并没有什么卵用,物资并没有变多。
朝官们享受了短暂的实惠之后,却发现后继无力,而百姓们却被动的遭受了无妄之灾!”
崔廷旭皱着眉头思忖道:“钱财可以抢夺,至少也可以靠贸易输入,物资要弄进来可不容易,就像你说的鸡子、肉蔬,哪个是能千里迢迢运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