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向不赞成你母亲强求静宜做一些她不喜欢的事,吾崔氏家大业大,还容不得几个异类了?她若是学不会相夫教子,某家便是养她一辈子又如何?
呵呵,却不想去了一趟辽东,这小娘倒像是开了窍一般,真个有了情窦初开之念,可喜可贺啊。”
“父亲说的是,陛下倒是与父亲一般开明,对此类个别现象报以同情,并心向往之,孩儿当时还有些气愤,想来是有些刻薄了。”
“欸~你没错,陛下身为一国之君,怎能着眼于此等小事?身为一国之表率,自然要调和阴阳的,你劝谏的对。”
“父亲明鉴。孩儿确实据理力争,以致言辞激烈了些,想来陛下是能够理解的。”
“没错,犯颜直谏本就是人臣的本分,陛下若急了眼,那就是他的不对了。”
“对对对,对陛下直言犯贱果真舒爽的很。”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典故用的还是颠三倒四的,不是直言犯贱,是犯颜直谏!莫要闹了笑话。”
“父亲教训的是。”
二人絮叨着跨过了街道,径直上前拍门,还没等开门的坊官骂出声来,崔尧熟稔的拍出去一颗金瓜子,就把坊官的嘴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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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是崔将军回来了啊,这怎么好意思,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职责所在,哎呀呀,太破费了。”
崔尧浑不在意的说道:“给你你就拿着,今日归京,心情大好,故而见者有份。”
“哎呦,将军在辽东果真大捷?”
“自然,这打赢了仗,做什么腰杆子都硬,谁叫咱们大唐以武立国呢?哈哈哈哈。”
坊官有些迷茫,不知道这小将军在笑什么,可看在金瓜子的面子上,也只得陪着一起讪笑起来,嘴里不住的说着将军威威,大唐永盛之类的奉承话,直到把人送进了经纬苑的大门。
“好也,不过两句不值钱的话,又是一个月的酒食到手,啧啧啧,可惜不是半年前,否则省着些花用,能支应小半年哩。”
坊官得了赏钱,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又回房睡去了。
“也不知母亲睡了没?”
“怎么可能?家丁们提前回来,总要言语一声的,堂堂一家之主归家的日子,怎么不得阖家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