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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客气一下啊,你这浑货,听不懂人话吗?合着这人情世故是一点没修炼呗。
程处默听到李承乾的斥责,反而松了一口气,还真是那位,不过爹爹临行前不是说这位与崔氏的纨绔起了龌龊么?看这人言谈无碍的样子,爹爹管这叫起了龌龊?
那要是没有龌龊的话,还不得同床共枕?咦惹,某家单单知道这位有些怪癖,不曾想以风流着称的崔尧也是这路货色!
走到此人身前,慌慌手指头,说道:“嘿嘿嘿,想什么呢,这么入迷?我舅兄叫你呢。”
程处默暗自扎了扎衣襟,尴尬而不失礼貌的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某家这便来也。”
李承乾见到有憨货入席,顿时找到了智商高地,于是大马金刀的问道:“处默,我且问你,关于长安物价飞涨之事,以尔所思,是个什么看法?症结在哪里?”
程处默顿时激动起来,娘嘞,陛下向某家问策哩,看谁还敢说某家是棒槌!
于是不假思索的说道:“在下以为,此乃朝廷主导的一场等级划分仪式,自我大唐日渐兴隆,百姓常有奢侈之举,惹人厌恶。
须知人生来自有分别,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持优劣次第,乱来不得。
若是人人都衣食无忧,那如何还能显得出朝廷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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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知百姓只要能维持生存即可,彼辈何等何能可称之为肉食者?
在下自是以为不妥,眼见纲常颠覆,却毫无所得,却不想陛下高瞻远瞩,只不过稍稍出手,就让百姓得知到底谁才是云端之人,在下感佩莫名,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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