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别来无恙啊。”
“呵呵,小友风采更胜往昔。”
二人堂前对坐,一个虎视眈眈,另一个却笑意盎然,场面说不出的怪异。
“一别经年,老夫即便远在西域,小友的事迹亦有流传耳中,有时候不得不感慨,真是江山依旧,人才辈出呐!
眼看老夫半截身子入土,我大唐却人杰地灵,老夫神伤之余,也为我大唐感到高兴,代代英贤,合该我大唐千秋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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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人过奖了,若没有前辈为我等夯实基础,我辈哪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说不得此刻仍混战不休,不得安宁哩。”
“说得好,不曾想,未曾忘记我等功业的,竟是小友你,真让老夫感慨呐。”
崔尧抿掉杯中茶,羊油的膻味直冲脑门,好在崔尧早已习惯,面色上不曾显露,他放下茶杯,徐徐说道:“前辈功业,小子时时不敢忘却,毕竟这里面不只有前辈您的功劳,小子外祖与小子岳父亦是功在千秋,身为既得利益者,保持一份尊敬,不是应该的吗?”
“呵呵,小友口齿着实伶俐,亦如往昔呐,却不知小友登门造访所谓何事?”
长孙无忌开门见山道,年龄越大,反而越不耐兜圈子,还是直至核心来的爽快,既然口齿反应比不过年轻人,还是拉到自己熟悉的节奏比较适宜。
崔尧说道:“无他,今日是与老大人商议私事的。”
???
长孙无忌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会是这般情景,商议私事?商议哪门子私事?
崔尧看老头一副不解的表情,自己更加疑惑,于是挑挑眉,略带暧昧的问道:“怎么?长孙兄不曾与老大人说起?”
“冲儿?这几日冲儿忙的脚不沾地,老夫都没与他说几句话,他怎么了?莫非你要为冲儿做媒?”
崔尧翻翻白眼,哪跟哪啊,我给故去的大姨子的丈夫做媒?这挨得上吗?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己养两个小妾得了,大鸣大放的要打皇室的脸吗?
崔尧直接说道:“老大人您那族侄,长孙诠,他在辽东不止一次勾引我姐姐!小子登门是向老大人讨个说法的。
如此轻佻之举,若是老大人顾左右而言他,可莫怪小子撒野了啊。”
长孙无忌有些懵,诠儿?你姐姐?你哪个姐姐,揍哭诠儿的那个吗?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