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晚了。
那两个字,如同两道惊雷,清晰无比地落入了姜君夜的耳中。
“.......陆董?”
姜君夜缓缓地咀嚼着这两个字。
他原本还沉浸在感动与追思中的眼神,骤然一凝。
然后猛地抬起头,目光如两柄出鞘的利剑,死死地盯住了眼前身影。
整个深蓝集团,能被方少云如此失态地称之为“陆董”的,还能有谁?
他的脑海中,仿佛有一道闪电劈过,瞬间照亮了所有的迷雾。
那个满眼是钱,满嘴跑火车,行事看似圆滑却有着自己自由准则的天才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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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
姜君夜的目光,从陆青尴尬僵硬的身体,到他那只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腿,再到远处正挣扎着爬起来、一脸懵逼的方少云。
最后,他重新看向陆青。
当他看到那再熟悉不过,此刻正写满了尴尬、心虚与复杂情绪的眼睛时。
所有的猜测,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印证。
姜君夜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一步步走向陆青:
“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