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队长此刻满心都是案件,仿若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头也不回。
他只是匆匆丢下一句:“外面调查案件,急事!”
说话间,他已拉开车门,矮身如敏捷的运动员坐进驾驶座。
紧接着,他双手仿若灵动的舞者,利落地发动汽车、挂档,一脚油门狠狠踩下,车子仿若脱缰的野马般轰然驶出公安局大门。
一路上,张队长面色冷峻如霜,双眼仿若隼目紧盯着前方路况。
双手仿若铁钳稳稳地握住方向盘,时不时如机敏的猎手瞄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间。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案子每拖一秒,失踪女人的危险就如潮水般多涨一分。
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硬是凭借着高超得仿若车神附体的车技和一股不顾一切的冲劲,压缩到了二十分钟。
途中,几个黄灯在眼前闪烁,仿若狡黠的眼眸在挑衅,他牙关紧咬,脸上的肌肉仿若痉挛般抖动,权衡之下,还是一咬牙冲了过去。
好在开的是警车,他时刻在心底告诫自己尽量别闯红灯,要是因为这点“莽撞”耽误正事,造成不良影响,那可就真成了罪人。
下午五点钟,江城艺术学院教务处门口。
刘队长带着几个警员仿若雕塑般早已守候在此。
他们神色凝重,仿若在守护着一个重大秘密,不时交头接耳几句,声音低得仿若蚊子嗡嗡。
刘队长抬眼间,看到张队长匆匆赶来。
仿若看到援军,赶忙迎上前去,凑近张队长耳边,低声说道:“张队,就是这个女人,学生已经两天没来报到了。”
“我刚联系过她家属,电话不通,家属说这姑娘半个月前就提前到学校了,说是学校有实验室操作。”
“之后家属也没再过问,今天家属也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