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翌日醒来时,司马青发现自己身上的麻袋已然消失不见,而萧娇娇就躺在旁边,一张脸像是被打成了猪头。
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只觉得腰间空空荡荡,往下一摸,瞳孔瞬间缩小到了极点。
“谁!是谁!!是哪个畜生抢了本公子的养剑壶啊!!!”
……
……
数日后的一个日出,天地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薄纱,晨雾散于山中。
许长卿和衣以侯靠在村尾旧房子的墙外,把玩着手中的养剑壶。
要知道,一柄普通的仙剑,便已是普通宗门的千年底蕴,而一尊养剑壶,价值更是相当于至少十柄仙剑。
因此,哪怕是压剑谷、名剑山庄这样的宗门,也没有几尊养剑壶。
这玩意儿,虽然品阶是稍微低了些,但也已经算得上是天下至宝了。
即便是今日许长卿不把它从司马青手上抢过来,在不久后的将来,它也会变成司马青的大麻烦,甚至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
四舍五入,还等于许长卿对司马青有救命之恩。
他还得谢谢咱嘞。
想到这时。
许长卿便将养剑壶收了起来,淡淡开口道:“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是出发的时候了,说说各自的发现吧。”
现在虽然许长卿很坚信有人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且时刻准备着阴他,而他也晋入了六品,理论上来说,此行赌约的胜负,已经完全没有了悬念,也失去了意义。
但做戏,要做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