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士兵害怕极了,他意识一恢复过来,就努力的扭动着身体,试图远离这个年轻但残酷的骑士。
但他浑身都没力气,努力挣扎结果身体只稍微挪动了一点点,基尔轻松拉着他的腿,就把人拖了回来。
“你想去哪里?这屋子就这么大,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咱们呢,再来一回如何?我想看看,到底几回能彻底淹死你?”
这个士兵并不知道他其实已经被淹死两次了,这两次都是门外的农神教士使用救治溺水之人的祈祷神术将他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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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教士们的救治,就基尔使用水刑的强度,人直接就被淹死了。
那并不是用刑,而是直接把人溺死!
这一回,这个士兵连讨饶的话语都没有了,只剩满嘴的牙齿在打颤,显然是怕极了这个远比他们这些败军士兵还要可怕疯狂的年轻骑士。
他们杀的人,他们的残暴,以及对生命的漠视程度,跟眼前这个年轻又经常笑嘻嘻的骑士比起来,什么都算不上。
实际上的确就是如此,这段日子以来,基尔早已淡漠了对人类的生命看重的程度,因为护送难民的一路上,数以百计的盗匪被他杀死,数以百计的难民民众也被盗匪杀死,人类的生命说起来宝贵,但实际上毫无价值,毫无意义。
“现在咱们能不能诚恳的进行对话了呢?”
基尔问道。
这个士兵点了点头,他有一种预感,不,不是预感,简直就是明晃晃的直觉,如果他这时候敢说一个否定的词汇,那么迎接他的,将会是接连到死的水刑。
不是,谁家水刑是把人往死里整的啊!
你会不会拷问情报啊!
跟我讨价还价啊!
我什么都说啊!
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能老实的回答年轻骑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