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生是真正的,疯子。
……
贺澜生终于消停的时候,夏知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
他觉得贺澜生很变态常人怎么会有把一个人翻来覆去草几天几夜的本事?
但是贺澜生就跟吃了什么春药一样。
后面大概是真的受伤了,夏知浑身没劲,虚弱的要死。
夏知有空想这些,是因为贺澜生接了个电话,走了。
贺澜生接电话的时候还在草夏知,偏偏语气不急不缓也不喘,夏知听着,竟然是一些公司项目的事。
贺澜生漫不经心的给他解释:“家里的公司。”
说完又朝着夏知的敏感点顶了一下,夏知啊了一声,又捂住嘴。他对上贺澜生带笑的眼,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又仿佛觉得自己挨了个无声的巴掌。
贺澜生在羞辱他。
之后,贺澜生在夏知屁股里射了,然后拔出来,随意擦擦,开始当着夏知的面换衣服,高定的西装换好,又人模狗样
“公司的事儿有点烦,得处理一下,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老公不在家,乖宝不要伤心哦。”
夏知低着头,蓬乱的碎发挡着眼,阳光活泼的少年竟被蹂躏的显出三分苍白阴郁来。
“乖宝,来,帮我挑根领带。”
夏知没动。
夏知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情/色斑斑的身体,苍白细瘦的脚腕挂着沉沉又粗壮的银色锁链,一直蜿蜒到卧室。
“乖宝?”贺澜生语气低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