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贴的很近,夏知脸颊热热的,有点不好意思的往后缩了缩,“……没那么疼。”
顿了顿,顾雪纯又很高兴:“小知了刚刚是在跟我撒娇吗?”
夏知:“……”
顾雪纯想扑上去亲夏知,谁知还没动作,就听到门口敲门声。
“小姐。”护工的声音木木的,“已经十点钟了,该回房间休息了。”
顾雪纯只能懊恼的起来:“……烦死了。”
……
嫣红的,一管血。
顾斯闲眯眼看着。
白炽灯下,这管血缓缓流淌着,拔开塞子,入骨的浓香就蔓延开来。
顾斯闲把这管血收了起来,藏在保险柜里。
同样的三管血被规规矩矩的收纳起来。
一边还有一块地毯,上面是深深的血渍,即使血迹已干涸了,浓郁的香气,依然那样热烈的从血渍上泼洒开来。
透骨的浓香。
那是最靠近少年心脏位置上的血,所以烈的像是烧刀子酒,浓得又像少年冲向刀口时乍然一现的凛冽血性。
一边深色的案几上,摆着一本翻阅完的古籍。
冷不丁听见顾雪纯在外面喊:“哥哥!”
顾斯闲不紧不慢的从密室走出来,回到书房,顺手关上密室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