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玉枷打开,贴上苍白细瘦的脖颈,咔嚓一声,与那细瘦的脖颈,再次完美咬合。
顾斯闲拿走了玉枷的钥匙,放在了最贴心口的地方。
随后,他打开了窗,又转身去了书房,那里有控制高墙的机关。
他打开了高墙的风口,浓郁的透骨香,没一会就被高墙的吸香装置,吸纳的一干二净。
空气变得明净敞亮,不带一丝香痕。
而少年身上的香味也被玉枷吸纳。
顾斯闲稍稍蹙眉,忍耐了一下那种透骨香味被抽干的不适。
他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又关上了门窗,随后打电话,让人进来去湖中捞东西。
……
夏知醒来之后,躺在床上。
他很快发现,他昨天的一切努力都消失了一切恢复原状,他昨天甚至是抱着绯睡的。
但夏知记得他是把绯沉塘了底下那么多淤泥啊!
夏知把绯扔开,“卧槽,脏死了。”
被主人擦的干干净净的绯委屈死了。
夏知昨天折腾了一天,再看今天全复原了,顾斯闲显然对他耐心绝佳哦草,应该不是说他耐心绝佳,顾斯闲有钱有闲,他可以雇人来收拾。
夏知也没劲再折腾了,折腾来折腾去累的还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