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感觉到滚烫的泪水落下来,那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导致的泪失禁,也不是因为快感导致的无意识泪水。
那是他真的,在难过的流泪。
很烫,很疼,每一滴泪,都仿佛在他的灵魂上,烧灼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痛疤。
他其实已经……死掉了吧。
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了。
咔嚓。
把他腿吊起来的脚环被拆下来,他又被迫换了另一个姿势。
……
翻来覆去的长夜,夜尽天明时,顾斯闲摸了摸少年被肏到几乎快要外翻的穴,舔舔唇,知道要到此为止了。
少年几乎被他肏死过去,雪白的皮肉上都是红红青青的淤痕,却不觉得糜烂,只觉得极美。
仿佛是有画家在皮肤上挥毫泼墨,绘出一副浩大山海。
他起身,抓起自己背上的和服大袖绣着漂亮山海的宽大的衣服扬起,随后,轻飘飘的落在满身欲痕的少年身上,如同牢笼,将他死死的困于其下。
“这件山海锦绣。”顾斯闲摸摸少年的脸颊,又亲了亲,“送给你了,宝贝。”
这是顾家家主在正式场合的正式礼服。
少年没有空欣赏自己得到的礼物,他蜷缩着身体,脖颈上的玉枷,将香味和痛苦,一起锁在这囚牢一样的高墙之中。
顾斯闲点了一支烟,眯着眼刚抽了一会,就听见身后少年挣扎,模糊,又隐约痛苦的,带着哭腔的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