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忘风熬了两天,不眠不休的照顾,夏知的烧才总算是退了下去,但再醒来的时候,就变得懵懵懂懂,开始自称宝宝,而且被特效药压制住的香味又开始逸散出来,情欲也压制不住了。
“特效药需要重新吃吗?”
“不需要。”药师拿着检验单,“根据检验,会出现香味只是患者身体里的药物对麻醉药物暂时的排异反应,夏先生对麻药似乎有很强的抗性,熬过这阵的排异,香味就会散了。”
戚忘风:“那他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
“……”
药剂师看着抱着戚忘风胳膊不撒手,脸颊酡红的少年,移开视线:“……不太确定。”
……
而那个想要带夏知走的服务员,传递消息的手机查不出什么,接收消息的号码是刚办的新号,地址还在云南。
戚忘风查了,这人是药厂里的老人,负责贵客的生活起居,自然也有些私人关系。
据服务员招供,是有人借着贵客的光找上了他,用巨额美金加以诱惑,并且给他们的家人都办了绿卡。
戚忘风并不意外,毕竟只要是人就有软肋。再往下查,发现那位“贵客”是政府的某位高干,曾经来药厂视察过。
能请动这个级别的人牵线,背后人的身份,除了那几个人,不作他想。
这个药厂有军区的注资,也会派军人来看顾,但这里的服务员却并非完全是军区的人,有一部分是军人家属再就业,一部分就是戚氏的打工人,人员构成并不算鱼龙混杂,但绝非铜墙铁壁。
出了这事儿之后,戚忘风思索一下,把以前他生病,照顾过他的老人们全都调了过来。
另外命令整个药厂出行的药车没事都要全部彻查一遍。
借口是药物数目出错,每一样都要重新比对。
新官上任三把火,整个药厂风声鹤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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