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太碍事,扣子都叮叮咚咚地崩落到地上。但两人身上都还遗留着一些道具,比如张斐的靴子,比如扣在韩遂脖子上的皮带。张斐扯着韩遂靠近自己,两人刚激烈亲吻过,嘴角都要被咬破,残留着浓烈的信息素气息,交缠在一起,势均力敌的情人气息。张斐问:“韩遂,你不会连怎么做都忘了吧?”
“我当然记得!”韩遂抓着张斐的两只手举到头顶,阻止恋人再度使坏。这样调皮又充满冲劲的恋人,正是他记忆中的那个。他牢牢卡在beta的双腿之间,阻止他并拢起腿来,咬得恋人的脖子和胸口全是红色痕迹。他几乎要把张斐的手腕抓肿了,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解决的吗?”
“我想解决的时候,就会想着你的样子,看到你的照片……嗯啊……闻着这件衬衫……”
这样孤独而暧昧的场景仿佛也嵌入了beta脑海里。单人床忽然激烈地一晃,那些弹簧都到了承受的极致,几乎要塌下来。张斐痛叫一声:“卧槽!韩遂,你怎么就……”
“我说过,不要挑逗我。”
紧窄的后穴中突然冲进来一个巨物,alpha开始激烈地操弄起来。beta只得抓住床头的铁丝,涨红了脸,低声呻吟,努力放松接纳alpha的巨物。也许是觉得不够尽兴,alpha把beta的双腿都压倒了头顶,开始毫无节制地横冲直撞。张斐觉得自己胯骨都要被撞青了,开始骂:“日,韩遂,你是不是禽兽……”
alpha把beta吻得几乎断气,后颈的生殖腺血迹斑斑,嘴唇连接处出现银丝。韩遂说:“你说对了一件事……我的确是。”
不要低估一个成熟的、常年接手各种前线任务的alpha军官的体力和能力。张斐开始有点小小的后悔,招摇过度。军官的制服落了一地,上面有些明显的拉扯痕迹,很难让人解释发生了什么。仅容一人躺下的行军床此刻承受了太多,张斐连翻身逃开的地方都没有,无论他怎么动,都只会向中心陷落滚回alpha的身上。他紧紧抓住床头的铁丝网,手指关节泛白又松开,呻吟开始克制不住:
“啊、啊……韩遂,轻点……”
韩遂咬着张斐的脖子,此刻,他像一只终于找回自己巢穴的狼犬。alpha粗大的下体仍然埋在beta的后穴里,一下一下,几乎要把那里捅裂开,激烈撞击着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生殖腔。韩遂说:“你不知道、这么些年、我一直在想你……”
他说话的时候,带有久别的哀愁,又有深沉的欲念,让beta不得不一次次放松身体,努力接纳,让他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几乎把那撞碎。他咬着张斐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我恨不得、恨不得,把你锁起来……”
beta脸红得滴血,alpha的信息素已经浸润了他的全身,炙热如火。“阿遂……”这个熟悉的称呼一出,所有往事都仿佛重回眼前,他们仿佛刚刚分开,刚在毕业结束的那个暑假。此后的一别七年,从未发生。张斐抱着韩遂的头吻起来,“我也从未忘记你……”
因为做得太厉害,行军床的一根腿歪了一些,韩遂只得把张斐抱起来,开玩笑说:“小斐哥哥,你可得努力一点,床要是塌了,我们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他说话时,alpha的巨物正插在beta的内腔内,炙热坚硬,没有一丝要软下来的意思。beta的内腔已经一阵酥软,柔似一汪春水。beta气得抓着alpha颈上的皮带,把他拉近自己,alpha宽阔的胸口、背肌上,都是beta的抓痕,布满了汗湿的美丽。张斐说:“你再试试、啊?”
频繁的动作下,张斐的膝盖都要被粗粝的行军床给磨伤,韩遂只得又下床,把自己的制服垫在他的身下,减少beta身体的进一步受损。不然真要没做完,床先毁了。虽然在beta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手印罢了。
刚开始的两人,都没把这当成一次欢好,而是确定对彼此的所有权,仿佛野兽一般的交合。不能说是做爱,而干脆是打架了。alpha恨,为什么beta一言不发,离开他那么多年;beta也恨,为什么世事如此无常,让他们错过彼此,兜兜转转、回到原点……
做到后半截,冲动的劲儿过了,alpha才想起来要温柔一些。他放慢了冲撞的动作,抚摸着beta的腰腹,开始亲吻起beta被他咬破的嘴唇,仿佛狼犬舔舐自己的伴侣。顺滑的水声逐渐取代了呻吟声,在床架的吱呀声中模糊不清。张斐又回过头来问:“韩遂、啊嗯……你是,没吃饭吗……”
alpha的眼神深邃,抓着beta的腰:“这可是你说的……”他又加大了冲刺的动作,beta的生殖腔几乎被操裂了,禁不住呻吟:“啊嗯嗯!”快感在逐步积累中。因为受不住这冲击,beta在床头的手滑落下来,撑在床垫上,抚摸着小腹上微凸出来的部分,眼神迷茫。alpha转过头和他接吻,一声声唤着:“阿斐、阿斐、阿斐……”仿佛要把这些年来欠的都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