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二人各执一词,郑知府再听不下,直接拍了板。
“这个事交给左院去跟吧。”他对着秦解道,“右院眼下还跟着两个要案未曾落定,后头仍有许多首尾,不要因小失大,误了要紧事。”
眼见郑知府发了话,秦解这才不再争执,匆匆告辞走了。
秦解一走,那郑知府便同张铮道:“本来左右两院并立,从前都是你们左院扛大梁,今年才过一季,右院就接连破了两个大案,到时候我给他们请功,你就干看着?”
张铮忍不住道:“那赌坊案就算了,秦解自己都说元宵案还不能算破了,这也能请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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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把案子办成这个样子,我也一样给你请功!”
郑知府没好气地瞥了手下一眼,催道:“别在这里啰嗦了,一口气死这许多人,又病了一片,你信不信此时皇城司的勾当官就站在天子面前回报。”
“用不得下午,我不主动觐见,宫中就会召我进去——你不快些查出个源头来,教我怎么跟陛下回话??”
张铮不敢反驳,忙领命去了。
***
张铮领了差事,自是想要做出些东西来,好为左院张目。
而秦解手中握着两个大案的功劳,已是遥遥领先,虽是看出来今日那郑知府有所偏袒,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他回到右院,当先把韩砺叫了过去,先将那獐粑鹿脯的事说了一回,方才道:“正言,我看你一向吃饭都不甚上心,好几回见得他们给你带饭回来,从晌午放到下午也不见你吃——从前天冷倒是不打紧,眼下湿热得很,要是放坏了,你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韩砺闻言,却只摇头道:“我早饭吃得多,晌午并不饿,放到晚上对付吃一口是一样的。”
又道:“下次我跟他们交代一声,叫中午不用给我带饭就是。”
“那怎么行!”秦解闻言,简直大惊失色,“你正当冠龄,又生得高大,在衙门里头从早忙到晚,辛苦得很,不多吃些如何扛得住?病了怎么是好!”
正说着话,却有一人从外头匆匆进得门来,见得秦解,又看韩砺,先上前行礼,问道:“四哥,你找我有事?”
原是那秦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