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却轻轻开口,似乎是说给凛郁听,似乎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目光一直是落在门外:“雌主年轻,容易被外面的一些野花野草迷了眼,等她腻了就会回家了。”
他似乎把自己当成正宫的位置。
其实不止是他,池霖也把自己当成正宫的。
凛郁狭长红色的眸子微暗,他才是正宫。
你们这些兽人只不过是她的过客罢了。
几个兽人都想暗戳戳弄死对方,然后就只剩下自己一个兽人成为江眠的唯一正宫兽夫的。
另一边江眠拉着池霖走了出去。
池霖轻轻回握住她的手,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姐姐,你不是让那只蛇兽人暖床了吗?还拉我出来干什么啊?”
以为这样子,他就不计较她刚才把他推开的事情了?
“哄你。”江眠轻轻开口,又偏眸看了他一眼,“不是说不能半途而废吗?”
池霖眸眼微闪了下,听到这句话,心情酥酥麻麻了起来,实在是不争气,她只要给颗糖,他就立马能被哄好了。
“好啊,这次姐姐要怎么哄我啊?”池霖装着矜持,内心的心情却是摇曳了起来。
不一会,江眠便停了下来,就在一个漆黑的巷子中,平时或多或少有人经过。
池霖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轻按在了旁边的墙上,江眠搂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上对方的喉结。
不过巷子有些黑,不甚清楚,这个吻先是落在了他的脖子,最后才像慢慢摸索似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上了。
池霖下意识的双手扶住了江眠的腰,咽了咽口水,喉结也跟着滚动了一下。
柔软湿润的触感以及微尖的齿贝紧跟着从他的喉结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