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想着也觉得她们的关系这么亲密了,问一下对方是不是有洁癖症,应该也没事的,其实主要也是关心他:“容斐,你之前是不是一直有洁癖?我记得有一次你手上染点油渍都擦了好久,洗个手都能把手洗红,现在好了?”
不然怎么这么不嫌弃的吻着她染着药水的后背。
“眠眠,你就是我的药。”容斐又吻了吻她的微凹陷下的细腰肢。
重度洁癖只是心理疾病,她的爱是他的药。
江眠默默起身了:“擦好就行了。”
算了,还是不问对方为什么有重度洁癖了,免得让他不好受。
适当的洁癖是爱干净,重度大抵就是心理疾病了。
她说着要穿衣服了,一道阴影压过来,下巴便被捏住,容斐低头温柔又强势吻上了她的唇,齿尖咬着她的唇轻轻厮磨着,他声音温柔轻哑:“宝宝,你的爱就是我的药。”
江眠却怔住,主要是她不想吃药水啊。
她伸手落在容斐的胸膛微微把他推开。
容斐也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撤离,只是低眸看着她的时候,那一双银色的眸子如同蛛丝黏在江眠的身上,像是附骨之蛆难以去除。
“宝宝,你以后要是敢不爱我,我会发疯的,我疯起来很可怕的。”容斐揉了揉她的脑袋,把那些病态占据的目光收敛,又变回了温柔的样子,“不过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对吗?”
江眠看了他一会,青年容貌俊美清绝,银发垂落下来,眼睛是像星河的银色,漂亮又干净,整个人那么从容温柔,刚才那一眼病态如蛆占有的目光仿佛是她的错觉一样。
他心理有病怎么了?反正她喜欢他啊。
怎么会害怕他病态占有的目光呢?
江眠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了他的眼睛:“不会发生这件事的。”
容斐再次缠绵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极致温柔。
江眠换好衣服下来了,唇瓣红肿至极,面容漂亮柔媚。
容斐看到自己吻得盛开得极艳花朵,其实舍不得放她走的,甚至升起了其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