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情况变幻莫测,他们根本跑不过身手矫捷的老哑奴,只能静观其变。
夜里,他们在一处山洞里歇息。
吃了干粮后,老哑奴将林知夏绑起来,还特意堵上了她的嘴。
接着,他直接扒光了阿山的衣服,赶他去洞口站着。
洞外寒风肆虐,阿山被冻得牙齿打颤,瑟瑟发抖。
老哑奴无视林知夏的威胁与求助,硬是让阿山站了一刻钟。
直到阿山冻的双唇发紫,才放他回来。
林知夏收敛了一些,几人在山里又走了五日,北地的寒风像刀子一般刮在脸上,刺得生疼。
十月十二,他们终于走出了大山,看到了村庄。
这里与汴京完全是两个世界。
村中房屋低矮逼仄,大多以黄土夯筑,屋顶铺着厚厚的、颜色深浅不一的茅草。
村口的老榆树上,挂着块“保境安民”的残破木牌,在风中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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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几个孩童正在嬉闹,冻得通红的小手挥舞着木棍。
“杀!杀!杀光辽狗!”一个稍大的孩子模仿着军汉的样子,稚嫩的吼叫带着令人心颤的亢奋。
林知夏无比确定,他们已经到了遂城。
因为只有边境的孩童,才会在嬉闹中暗含金戈铁马。
老哑奴对山里的路那么熟悉,这必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