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胸口剧烈起伏的阿尔巴利诺,慢吞吞地把手从对方的衣服之间抽出来,把掌心里沾满的前列腺液随意擦在阿尔巴利诺的衬衫下摆上。
阿尔巴利诺低头扫了一眼。不幸的是,他两腿之间顶起牛仔裤布料的那个鼓包可没有半点要消减的样子。
某种程度上,和阿尔巴利诺同样,赫斯塔尔也会做些残忍的事情,例如说此时此刻。
如果他们此刻并不是身处此地,阿尔巴利诺可能会吐出一些关于「控制狂」的抱怨。
因为他所面对的这个人显然很享受别人在他的控制之下不能自已的过程,但是今天并不是个合适的时候。
赫斯塔尔正把最后一点粘液在阿尔巴利诺的衣角上擦干净。他没说多余的话,眼神也并无异样。但是阿尔巴利诺知道,对方其实并不像是他表现出的那样「完全没有生气」。
某种程度上,赫斯塔尔只不过是习惯了。他知道阿尔巴利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对他会做的事情完全有心理准备。仅此而已。
片刻之后阿尔巴利诺抬起头来,他的颧骨依然是红的,他在此开口的时候,声音里那一丝柔软的意味依然没有散尽。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他眼里似乎全然没有被情欲困扰这的那种神情了,他好像在用目光仔细地描摹赫斯塔尔的面孔。
然后他说:“他们就快要来了,然后他们马上就会发现你早就没有继续服药,血检结果会说明一切。”
阿尔巴利诺停顿了一下。
紧接着他继续问:“所以,你会去吗?”
赫斯塔尔平静地注视着阿尔巴利诺的脸:那些因为他稍作伪装就没有认出他的真面目的人,怎么会忽视那双令人见之难忘的眼睛呢。
“你说的对,他们就快要来了,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与我频频接触的人。”
赫斯塔尔低声说道,轻描淡写地带过了那个话题,只留下这个疑问在空气之中缓慢的腐烂。
“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所以现在,跑吧,阿尔巴利诺。”
注:
[1]萨尔瓦多?达利: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同时也是《一条安达鲁狗》的编剧和主演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