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赫斯塔尔已经脱了西装外套,就只穿着衬衫和马甲,一遍膝盖压在床垫上,把一把带鞘的刀子藏在了床单之下。
阿尔巴利诺看了这个场景一会儿,然后选择走上前去,伸手摸上了赫斯塔尔的腰侧。
如果是他们刚认识的那会儿,现在赫斯塔尔可能已经猛然转身捅了他一刀了;
像是他这种谨慎到有点被害妄想症的人。可能总有些对自己被人从身后袭击的可能性的不妙推想。但是现在的赫斯塔尔只是在他的触碰下稍微紧绷了一瞬间,然后缓慢地放松下来。
“我差不多能想象摩根斯特恩那种人对她的城堡之旅是怎么安排的。”无视那只在别人身侧乱摸的手的话,阿尔巴利诺的声音还挺一本正经的。
“嗯?”在藏第二把刀的赫斯塔尔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
“做爱。做爱。很多很多做爱。”阿尔巴利诺板着脸回答道,“要不然她根本不可能把这地方租下来两个星期,周边并没有那么多值得游玩的地方。除非她要把时间消耗在别的是去上她就是那种人。”
赫斯塔尔继续用那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那你的计划呢?”
“去参观附近的那座修道院,在多瑙河上泛舟,”阿尔巴利诺用仿佛丝毫没有其他企图的语调说道,但稍稍懒洋洋的拉长了声音,“或者正如摩根斯特恩小姐计划的那样……”
他有什么脸好意思说别人。下一秒他的手指就摸到赫斯塔尔的马甲扣子上去了。
赫斯塔尔啪地抓住他的手腕:“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呢。”
“按时间计划什么时候要干什么也太过无趣了,”阿尔巴利诺理直气壮地回答,他往前挤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顺势亲吻赫斯塔尔的脖颈,“我的欲望是不知餍足的。”
赫斯塔尔叹了一口气,他依然抓着阿尔巴利诺的手腕,就着这个很别扭的姿势转过身去,然后潦草地在后者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安分点吧。”他低声说道。
阿尔巴利诺微笑起来。
事实证明不管有没有什么诡异传说,摩根斯特恩小姐都选择了一个挺不错的度假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