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又保持着这样的频率往里戳刺了一会,阿尔巴利诺突然再次挣扎起来,沙哑地叫道:“等等……操!赫斯塔尔!”
然后他整个人软了下去,倒在赫斯塔尔的臂弯里。赫斯塔尔往他胯下摸了摸,感到大股粘稠的精液淌满了手心。
赫斯塔尔抽出拨火棍,随意往旁边一扔。然后把阿尔巴利诺翻过来,掐着他的腿根从正面操了进去。
阿尔巴利诺的眼睛睁大,失去焦距,仰着脖子混乱地喘气,阴茎还流着没射完的精液。
他的颧骨和嘴唇火一样红,面颊上沾着斑斑血迹,不知道当年被巨鹰掳走的伽倪墨得斯是不是就长成这样。
如果是赫斯塔尔作为众神之王,他要将阿尔巴利诺的绿眼球嵌在酒杯上、他要日日夜夜痛饮阿尔巴利诺的鲜血才能缓解焦渴。
等最后的高潮像闪电一样击中赫斯塔尔的时候,他伸手死死捂住阿尔巴利诺的口鼻,疯狂地吻他的眼睛。
阿尔巴利诺相信自己昏过去了几秒。等清凉的空气再次涌入他的肺部,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看见赫斯塔尔关切地看着他,一手拂过他汗湿的额发。然后是他流血的眉弓和肿胀的脸颊,这次他的动作很柔和了。
阿尔巴利诺看着赫斯塔尔,仿佛自己并没有遍体鳞伤一样,他那种毫不在乎的、带着笑意的神情又回来了。
他低声说(他的声音因为之前激烈的动作沙哑了):“那么,你想要把那个印记留在哪里?”
赫斯塔尔愣了愣,他几乎把烙铁给忘了,它还被扔在壁炉里。阿尔巴利诺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抓住了个好时机。
要是过两天他敢像这样嘲笑赫斯塔尔「把脑子都射没了」,可想而知会被痛揍一顿。
他捡起奴隶主和狗的那点剧情,装模作样地提示:“别的奴隶主会烙在哪里呢?”
赫斯塔尔扬了扬眉毛,也许是阿尔巴利诺的错觉,或者是他眼里真的闪过一丝笑意。
他的手又向下摸去,在阿尔巴利诺大腿内侧摩挲:“别的奴隶主会烙在这里,”他低声说,“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条有主的狗。”
“是吗,”阿尔巴利诺懒洋洋地说。“别的奴隶主这样,那么你呢,钢琴师?”
赫斯塔尔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去点了点他的胸口。
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