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歙将军,念在你我曾同朝为臣的份上,可否与我单独说两句?”
“你特娘也配?算什么东西,让老子单独接见?”
“呵呵,勇猛无畏的靳歙,莫非是怕了我这落魄之人?”
“你……让他滚进来说话!”
靳歙怒目而视,卢琯的背叛,当初差点让陈豨作乱成功,只要是个汉臣,就对他心中记恨。
“冒顿单于,分给了我五百士兵,但如今没有女人,以及牛羊牲畜,恐怕难以为继。”
卢琯一开口,靳歙便明白了难题所在。
“狗日的冒顿会这么好心?他是要你自食其力吧?”
“不错,他部落里同样女人太少,未免这些年轻士兵作乱,这才选择祸水东引。”
“帮你,对我大汉有什么好处?”
“靳歙,你以为陛下如何?”
提起刘盈,靳歙满脸钦佩之色,只说了八个字——“雄才大略,不输先帝!”
卢琯深吸一口气,躬身行礼道:“我曾受先帝密旨,蛰伏草原,为大汉绘制行军地图。”
“之前招揽一众东胡余孽,却被冒顿单于所灭,险些辜负陛下。”
“如今又有机会,实在是不忍失去!还请靳歙助我!”
靳歙闻言,也有些犹豫,但刘邦的密旨是真是假,都不得而知。
万一贸然帮助了卢琯,岂不是资敌之举?
“此事,我还要问过傅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