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梢染情的乔舒瑜被她的拨撩勾得不知轻重,顺势咬了文鹤的虎口。
文鹤为了《纤尘不染》节食了好几个星期,咬到文鹤时,乔舒瑜都觉得硌牙。
乔舒瑜这个人沾了酒精脸颊就容易发红,虽说没有醉,但模样看着也跟醉酒分外相似。
在梅子酒和迷乱记忆的加持下,乔舒瑜拍了拍脸颊,用漾着水汽的眼眸望着文鹤道:
“你再不多吃点,我咬着都硌牙。”
初初,文鹤没听明白,她嗯了声,尾音上扬:“哪里硌人?”
乔舒瑜却凑近了,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腰际、锁骨……”
文鹤明白了,耳朵微红。
乔舒瑜仗着看着像醉了,继续道:
“手腕、指头……”
第30章
文鹤啜着排骨玉米汤, 一言不发。
装醉的乔舒瑜留意到了她脖颈间蔓上的薄薄的桃红,笑意更深了。
时隔六年,文鹤还是这么不经撩。
“怎么不说话?”乔舒瑜托腮凝望着文鹤。
“我该说些什么?”文鹤搁下碗, 佯装淡定。
“我是认真的。”乔舒瑜微扬下巴, 语调要比平时娇俏些许, “那天你捂我嘴,手上没肉,我咬着硌牙。”
刚端起汤碗抿了一小口的文鹤又被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