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端起汤碗抿了一小口的文鹤又被呛着了。
有了落水那次的经历, 乔舒瑜看到文鹤咳嗽就心颤。她不敢再装醉了,忙靠近了文鹤替她顺气。
“好点了没。”乔舒瑜有些自责, “下次你喝汤我不说话了。”
文鹤咳嗽时弓着腰,现在干脆枕在了小臂上。乔舒瑜更慌了, 空着的手摸索着桌面的手机, 想要拨打急救电话。
文鹤揪住了慌乱的乔舒瑜,咳嗽声渐止。
“我拨个电话, 现在胸闷的厉害吗?”乔舒瑜摸到了手机, 一边告诫自己镇静,一边宽慰文鹤。
蓦的,她听到了一声轻笑。
文鹤下巴枕着胳膊,眼睛亮晶晶的。
“别打,我没事了。”
乔舒瑜叩下手机,松了口气。她喃喃道:“刚刚吓死我了。”
文鹤握住乔舒瑜给她顺气的手, 语调微哑:“你装醉调/戏我是不是?”
“我也没想到你面皮这么薄。”乔舒瑜给文鹤递了张纸巾, “刚说两句就呛到了。”
“前几天还对我爱答不理。”文鹤接过纸巾, “这几天就开始调/戏。”
“换你你适应吗?”
乔舒瑜拉开椅子坐回原位, 看着文鹤给自己倒了杯水。
灯光是暖黄色的,玻璃杯折射出的光却要亮眼得多。文鹤的五官被模糊了, 朦胧的美感却更让人心颤。若是带了设备,乔舒瑜很想给文鹤拍下来。
文鹤放下杯子,乔舒瑜灼灼的视线仍落在她身上。
“我脸上有东西吗?”文鹤微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