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都没做。她对他的了解,就只有在另一个她口中。
所以她也只能冷漠的反问,反问她是神代悠的什么人,
用言语的刀也尝试捅她,但事实上,是不是的。
那句从嘴里跑出来的刀子,不仅是被她扎向了风待八舞的心里,更是被她扎进了自己的身体和心理。
冷酷,又伤人。
当时的话此刻还在脑中萦绕,她质问她凭什么只经过简单的直接道歉赔礼就可以当没发生过,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和他一起玩,哪有这种好事?
风待八舞听完这话后,就要求她离开,扭过头去手指着门不理她,想来应该是有被这话伤到,所以完全不想理她。
她或许是应该很高兴的,因为她的话真的生效了。
可她并不高兴。身体感到很难过,还是莫名愤恨。
很痛。
因为她知道那不是砸向风待的刀,那是她切割自己身体的刀子。
这话首先是对她自己说的。
她无力地松开手中紧紧的握着的那只录音笔,这是她从早晨的窃听风待八舞和她的对话中转移出来的。
这是唯一能记录在他出事前他和风待八舞她聊天记录的东西,她被风待的话给说跑后就把它录了出来。
在录了出来之后,她又莫名无意识的听了起来,声音很清晰,却没有一点办法把他们对话的声音给理解起来,只能是当做倾听,单纯的听听他们对话。
根本就没有联系,不代表自己没有资格去观看联系。
哪怕你知道你自己没有资格,但联系是有的,它就在那里,哪都不去,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情。
听也没关系。
她就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