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站起身,她置身空荡荡的大殿,脑中轰鸣。
他没死?怎么可能?是谁偷走了他的尸身?
“阿银——”
回声在龙乾宫的屋顶盘旋。
陈吉祥似乎听到空气中掺杂着少年的笑声,她抬头四处张望,却了无踪影。
门外的禁卫军跑进来,看着空空的棺椁,惊异不止,越北不可置信地摇头:“我们将龙乾宫围得密不透风,是谁偷走了他的尸首?”
安青和吴越互相对了对眼神,吴越抬头看看大殿的屋顶,又低头环视地面:“会不会有暗道?”
“让人搜!”陈吉祥连忙说。
她低下头,看着棺椁中那一半小木梳,用颤抖的手拿起,轻轻抚摸,眼眸中积满泪水。
御林军和禁卫军一番搜索后,一无所获。
林宗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吉祥叹了口气,将一半木梳放在衣襟里,离开龙乾宫。
她看着湛蓝的天空,闻到淡淡青草的味道,那个少年被天地所不容,或许他本就不应该存在,白鹿接走了他。
说好了,这次不许哭……
陈吉祥终于回到了摄政王府的正寝殿,一切回归正轨。
华玦衡量了一下,最后没有回归朝堂,让佐鸣宇去协调张悦林,萧玄玉压阵,朝堂外,他和华辰各自为政,井水不犯河水。
最让他忧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陈吉祥。
陈吉祥看着一切如常,甚至没有再提过林宗严,但是他总觉得发生了一丝丝变化,让华玦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