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看着一切如常,甚至没有再提过林宗严,但是他总觉得发生了一丝丝变化,让华玦如鲠在喉。
暗夜温柔,帷幔轻晃。
陈吉祥浑身薄汗,她微微仰着头,阖着眼眸,轻轻咬着嘴唇。
“吉祥,”华玦看着身下的女孩,将她粘在前额上的头发捋了捋,喘息着说:“我们聊聊好吗?”
“嘘……”
陈吉祥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寻找到他的嘴唇,搂住他的脖颈,腿攀住他的腰身。
华玦无奈,用力回吻她。
这些日子都是这样,陈吉祥像要将之前缺失的感觉都补回来一样,一下朝就回王府,进了卧房就上床。
华玦知道她心里难受,将军务交给华萧,自己每天在王府等着陈吉祥下朝陪她,任她怎么索取,自己都配合。
陈吉祥要了又要,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才放过华玦,搂着他的腰,将脸颊贴在他胸口,轻声说:
“小玦,我终于又拥有你了,真好。”
华玦搂着她,下颌轻轻摩挲她的额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也很想你,我……”
他垂目一看,陈吉祥已经睡着了,嘴唇微启,发出微微鼾声。
华玦叹了口气,扯过薄被,伏在两人腰上,拥着她入眠。
几天后,华玦要去巡营,这件事华萧办不了,他有些担心陈吉祥,嘱咐内阁要关注陈吉祥的情绪,尽量顺着她。
当天,陈吉祥回到摄政王府,她大步走进正寝殿,门口的御林侍卫连忙告诉她摄政王的去向。
她站在门口,迟疑了片刻,转身往后院走去,走了两步,转头对侍卫说:“让越北晚上去他的别苑,别住禁卫营了。”
侍卫连忙点头。